第(2/3)页 “且,淮河年年泛滥,每年我都往上递奏请,想让圣人拨点银子过来修缮修缮,可圣人也不是每一次都批我的奏请,故而你两位皇兄为这淮河的事都快愁死了,自家一亩三分地都没倒腾安生,哪里还有心思去夺别人的。” 悠王皱着眉头,脸上满是疲惫和无奈。 闲王从头至尾就一声不吭,面色不太好看就是了。 雒妃心头冷笑,敢情这两位皇兄还拿幼时的手段来哄她? “总不至于是空去来风吧?”雒妃继续问道。 闲王瞟了雒妃一眼,瓮声瓮气的道,“兴许是关良善误会了。” 雒妃看过去,“此话怎讲?” 闲王叹息一声道,“也是你两位皇兄不够能干,每年淮河泛滥后,都会有流民四蹿,就有那等落草为寇的,多半是这帮人去抢夺的蓟州。” 听闻这话,雒妃挑眉。 悠王将那一沓的证据推回给雒妃,指尖点了点道,“蜜蜜,若是证据确凿,你何须等到今日才摊出来与我们理论这事,这证据皇兄看了,并不充裕,也不是直接点名道姓是我们做下的,故而,蜜蜜,你其实也是不信关良善的不是?” 雒妃好似真在认真思量悠王的这话,尔后她摆了摆手,“自然,两位皇兄与蜜蜜从小一起长大,无论如何蜜蜜和皇帝哥哥也是不信那些的。” “蜜蜜出嫁之前,都还有那等顽固不化的朝臣与皇帝哥哥说,要注意两位皇兄呢,皇帝哥哥当场就将那些朝臣挨个驳斥了回去,蜜蜜也是那样觉得的。”雒妃眨了眨桃花眼,黑白分明的眸子纯粹清透的叫人自行惭愧。 悠闲两王对视一眼,皆笑了。 兄妹三人又似和好了一般,旧事按下不提,只捡高兴的说。 然,雒妃回了房间,气的没忍住差点摔杯子。 若说此前她还对悠闲两王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手足之情,今个起,就再没了。 本身上一世的事,她就记得清清楚楚,若不是这两人先带头攻打京城,起先就将京城禁军消耗干净,随后的秦寿,哪里会那样快的就打到皇宫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