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寿借着从帘子缝隙流泻进来的朦胧点光,凤眼半阖望过去,见此时的雒妃眉目清贵,那双桃花眼犹若繁星点缀其中,顾盼滟潋,生姿明媚。 他搁在大腿的手,食指无意识地敲点着袍摆,目光隐晦而深邃。 一时之间,整个马车里静谧无声,反倒有股子说不清道不名的气息在涌动。 雒妃皱了皱眉,她用眼梢瞄了秦寿一眼,见他俊美如玉的脸上光影斑驳,竟是在闭目养神。 她又觉得该是自己想多了,不然哪里会觉得有些许的不自在。 马车到了王府,雒妃抢在秦寿前头,当先跳下去,也不跟他招呼一声,就携着鸣蜩与季夏回安佛院了。 秦寿慢条斯理的从马车出来,他瞧着雒妃离开的方向,那翻飞的裙角仿佛俏皮的蝴蝶在飞舞,很是好看。 延安轻咳一声,引的秦寿注意后才道,“王爷,青老夫人已经在沧澜苑等候多时。” 秦寿平淡地看了他一眼,转脚就往沧澜苑去。 却说雒妃回了安佛院,六宫娥有条不紊伺候开了,雒妃梳洗完毕,她正趴在软榻上,任凭首阳在她娇嫩如豆腐的娇躯上涂涂抹抹。 忽的,她撑起身,差点没将首阳撞的一个趔趄。 “去,给本宫准备笔墨纸砚。”她似倏地想起什么,当即吩咐道。 季夏领了吩咐,脚下生风的将隔壁小书房里的文房四宝搬了过来,雒妃披着中衣,草草系了带子,执着毫笔就在白纸上描绘开了。 不多时,一与秦寿给她的虎符一模一样的图案跃然纸上,雒妃后退几步,眯眼瞧了瞧,复又修改了几处线条,然后才极为慎重的对首阳道,“拿这纸去,找个手艺精湛的打铁匠人,制一枚虎符出来,再做旧了,本宫另有他用。” 首阳得令,她吹干墨迹,再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纸叠好收进怀里,准备明个一早就去办此事。 一夜无话。 隔天,雒妃就听闻,出门一趟的秦寿竟让大街上的百姓给扔臭鸡蛋了,她愕然半晌,继而幸灾乐祸地笑了。 她差宫娥出去打听了,才晓得是坊间传言,容王并不顾城里百姓死活,也薄带能干的庶弟,更有甚者直接扬言,城里死了那般多的人家,不见秦寿有何动作,反而是秦勉积极抓捕痞子强盗,如此不作为,不若将容王的爵位让贤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