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季秉烛对于自己不喜欢听得话往往都是选择性无视的,他眸子满是孺慕地看着季类樱,对阿鸦道:“她到底要把我带去哪里呢?祭典吗?对了……祭典是什么来着?” 阿鸦看到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直接举起翅膀扇了他一巴掌。 季类樱听到动静,微微偏过头看了阿鸦一眼,眉头微微蹙起。 季秉烛看到季类樱这样的表情,立刻伸出手将阿鸦抱在了怀里,眸子弯弯朝着季类樱露出一抹笑容。 好在季类樱也没在意,继续往前走了。 季家的祭典在府宅的前厅和奉道堂中,那里面已经人满为患,不过人虽然多,但是却没有大声喧哗的,四周一片安静,看不见的还以为此处根本没几个人。 奉道堂中只有鹿沐和季夜行两人在,季类樱带着季秉烛一路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,将外面对季秉烛身份好奇的人的视线隔绝在外。 季夜行正在和鹿沐说祭典上的细节,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满脸好奇的季秉烛,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缓慢走上前,对着季类樱毫不客气道:“为什么把他带来了?” 季类樱对儿子的质问不置一词,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,便朝鹿沐使了个眼色,两人转身去了内室。 季秉烛还是头一回到季家的奉道堂来,看什么都觉得新奇,还没等他仔仔细细地将奉道堂转一圈,季夜行就脸色难看地一把抓住他的手,将他拖到了奉道堂一个角落中,冷声道:“你为什么会过来?” 季秉烛被他困在一个角落里,想要逃开都被季夜行不由分说地抓了回来。 “你要去哪里?和我仔细说清楚!” 季秉烛只好撇撇嘴,不情不愿地小声哼唧着:“是夫人让我来的。” 季夜行此时和阿鸦有了同一种感想: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” 他这么想着,冷漠地抓住了季秉烛的手腕,道:“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,走,我送你回去。” 季秉烛一听要回去,立刻挣扎着想要闪开,道:“不……我不走,我不回去,夫人让我在这里等着。” 阿鸦从他怀里扑腾了出来,羽毛掉了一地,接着原地化为了人形,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季秉烛,道:“我看你总有一天会被自己蠢死,别人背地里变着法子地想害你,你倒好,竟然还主动送上门来了。” 季秉烛不服气:“才不是,夫人才不会害我,她还送了我东西。” 季夜行和阿鸦根本和他说不通,只好相互对视了一眼,这两个相互不对付的人暂时一致对外,走到角落中脸色难看地商量了下对策。 不过两人还没商议出个所以然来,曲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旁边,他先是朝着阿鸦隐晦地看了一眼,才目不斜视地对季夜行道:“季家祭典恐怕会生变。” 祭典对于每个家族来说,只是每百年供奉一次的仪式罢了,往往一天时间便足够了,不会节外生枝,但是此次不知道为什么,来祭典的人全部都是一些在鹿邑城中能数得上名字的大能来,看着不像是普通的祭典,反倒是想是来围剿什么人的。 季夜行神色一冷:“说清楚。” 曲容言简意赅:“祭典中央似乎有阵法,入之则神魂分离。” 第(2/3)页